11939年4月11日,江苏如皋
听到贼带着去村子里抓花姑娘,周粉英带着老家的妹妹从家里拼命往外跑,跳过小溪逃进了农民家的磨房。
这次带队抓花姑娘的是伪乡长的妻子。 她熟悉路,很快就找到了周粉英她们。
周粉英和妹妹被骑上独轮车,乱绑着,像赶猪卖一样,被
推着上路了。约摸颠簸了七八里路,她被送到了镇上一个旅馆。旅馆房间住满了女人,还有人陆续被抓来,总共有40多人。
日本人给她们编号,胸前别上一块布做的牌子。
编号根据长相来定,周粉英是1号。
周粉英长得美,在十里八村都是有名的。她身材好,人很干净,经常撑起阳伞走路,有时还戴花檐帽,头发盘个髻,从来梳的一丝不乱。
那个时候,美丽意味着高风险。
很多女人的做法是捧起锅灰往脸上抹。但被逮到之后,心眼坏透的二()总会适时地端来一盆水,让女人们当着日军的面洗脸。
周粉英待的中兴旅馆,已被改成了慰安所。她接下来的命运是成为一名“慰安妇”。
这一天是1939年4月11日,农历二月廿二日,周粉英的22岁生日。
2同一时期,离如皋白蒲镇500多公里的武汉,17岁的袁竹林应该生下女儿不久。
做母亲之后,她需要外出做佣工。
四处兵荒马乱,经济萧条,工作并不好找,短工时有时无。
第二年春天,一个名叫张秀英的武汉当地妇女到处招女工,说武汉没有工作机会,但湖北其他地方有旅社急聘清洁工。
袁竹林报了名。同时报名的,还有七八个小姑娘。
她们上了船,沿长江下行,想到马上有工作了,一路有说有笑。
次日到达鄂州。一上岸,日本兵已在等候她们,强行把人带到一座庙里。
庙门口有荷枪的日本兵站岗。袁竹林反应过来,哭喊道:“这里不是旅社,我要回家。”
日本兵端着刺刀,把她们赶了进去。
庙已经被改成了慰安所。一进去,就有人命令她们衣服检查身体。袁竹林她们不肯。
张秀英的丈夫出现了。他让人用皮鞭抽打这帮不听话的小姑娘。
身体检查后,每个人取了一个日本名字。袁竹林被叫做“雅子”。她长相出众,高挑俊俏。
每个人分到一个小房间,里面只有一张床、一个痰盂。房门口挂上木牌,写着她们的日本名。
袁竹林接下来的命运也是成为一名“慰安妇”。
▲军强征到的朝鲜慰安妇正在渡过黄河。这张照片最早由日本记者千田夏光发现,经他的不懈调查,揭开日军慰安妇罪恶的帷幕。
3侵华期间,日军每占领一地,便掳掠当地妇女建立慰安所。
比如,在苏州掳掠了2000多名妇女,在无锡裹胁了3000名妇女,在杭州被抢的女人多达2万人。
各地设立的慰安所数量也很惊人。南京至少60处以上,武汉、海南均与此相当。
据“慰安妇”问题研究专家苏智良调查统计,上海各类慰安所至少83处。
绑架、强迫、欺骗,是日军在征集“慰安妇”的惯用手段。
不幸沦为“慰安妇”的妇女则有教师、工人、农民、学生、职员、尼姑、修女等。
包括周粉英、袁竹林在内,至少有20万妇女做这同一件事。
4我翻阅了大量史料,发现了更让人愤恨的事实:强征“慰安妇”、经营慰安所的,竟然往往是我们的同胞。
南京沦陷,日军特务机关指令当地迅速招募100名“花姑娘”建立“皇军慰安所”。
地痞流氓乔鸿年粉墨登场。他陪同日军特务机关头目,先后到“安全区”各难民所搜寻挑选妇女。
乔鸿年重点搜寻了金陵女子文理学院,协同日军用3天时间强征了300名妇女,又从中挑选出100名,并选定傅厚岗、铁管巷两处巨宅作为慰安所开办地。
伪的工作重心似乎也放在这上面。
金陵大学美籍教授史迈士当时就听说,“南京市自治委员会”的第一职责,就是为日本建立三家(慰安所)。
几乎同一时间,在芜湖,地痞姬斌重复了乔鸿年的无耻。
姬斌到处威胁、哄骗年轻女人,占用一家叫凤宜楼的旅社为日军开起了慰安所。
凤宜楼慰安所内,被哄骗、胁迫而来的女人中,年龄最小的只有14岁。
姬斌还曾带日军在芜湖一尼姑庵内绑架年轻的尼姑,投入凤宜楼。
特殊年月,人性的暴露最为彻底。
在湖北孝感,15岁的蔡玉华被一个黄陂口音的中年男子从家中强行拉走。走前,男子放下300元。
蔡玉华很快被送到武汉中山大道附近一家旅馆,几个日本兵冲进来,扯下她的衣服便开始。
在江苏东台三仓河小镇,日军向当地维持会提出“需要姑娘”。维持会的代表说:“这个镇没有,可以从附近的村庄中找些良家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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